最近在日本随便乱逛.
有时候会闯到各种神社里,于是就会翻翻祈愿牌.
多数日文还是看得很勉强的.
但里面也不乏一些港澳人士的中文.
偶尔就会看到关于香港祈愿的.
从字迹和言语风格/内容上看,年龄段不乏一些明显学生和一些上了年纪的人.
起初没什么太多想法.
后来想了想立场问题.
可能现在国内外都可能会指责对方新闻报道的偏颇性.
尤其对于protest方的.
你很难说哪边报道就是对的或者哪边就是错的.
毕竟事实上,材料都在基于事实的.
更何况人群构成纷繁杂乱.
你可能也很难用一个整体的定义去概括盖章一个群体.
这里想谈的是另一个角度.
就是这些祈福牌的作者.
它们应该不是上街protest的一部分.
甚至可能恰恰是因为骚乱而选择到世界其他地方寻求安宁的.
也就是说,态度上可能可以定义为一个中间派或者不发声的部分.
他们不属于谴责抵抗者的一方.
也不属于protest目前行为的支持立场.
但是表明的立场和意愿却不能说是隐晦或者模糊不清的.
可能对于年轻人来说,正如他们会用的一个词.
荣光.
来为这种上街行为做标注.
还有一些可能有一定阅历的,会用光复.
无论是那种形容词,立场上来说,引申的就是他们并不算满意当前的状况.
不满意的点可能跟最近的NBA,之前的奢侈品和诸如炉石暴雪,AppStore一样.
用刚看到的一个观点来说,就是目前国内的这种censorship文化的外延干涉.
就像一国两制.
有些重点在一国,有些人重点在两制.
而以当前的文化策略来说,很难说是一种文化输出,更多的时候像是一种文化侵略.
而且是不受欢迎的一种殖民性输出.
即不管别人接受不接受.
从最近的方向来说,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这种文化冲突的发生和发酵.
因为个人和集体的关系,国内外的认知差距可能还是有一定的.
尽管从通俗文化层面上来说,国内也越来越有自己的生活别人无权干涉,以及别人过得怎么样怎么想与自己无关的倾向.
但是意识状态层面还是有着诸多的禁忌和相对保守的一面.
而外面可能更多的是相对脱钩的.
虽然可能会把爱泼斯坦之类的事拿出来做做一种制度攻击的例子.
但换个角度来说,在没有爆出来之前算是一种潜在隐规则.
它的界限在于,并没有正式的社会性的显式影响.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未曝光前尚属于私域问题.
而经过媒体见诸公众之后,才成为一个社会道德问题.
区别在与社会性.
同样的逻辑或许也可以套用在民族感情和政治立场上面.
只要经过了发酵成为一种公开谈论的事情,就是属于社会情绪情感层面的.
而公开谈论这点,对于西方认知中的中国来说,是一个清晰但缺乏明显标尺的问题.
或者对于可能是所有商业公司/团体/机构来说都是如此.
而在做商业来往的时候,为了利益上的考量,做出一些censorship的让步或者说退让,也不能说是完全不可取/不能接受的.
但有公司比如Google的先例也反映出了这种博弈的单方面强势性/弱势感.
totalitarianism文化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绝对服从式的文化.
其中可能有其自身的内在合理性,甚至对于一个实际的庞大系统来说,某些不尽为人满意的构成部分,都是被非常必要的.
就像一个中心化的分布式系统来说,一个效率和能量强劲的中心节点几乎是系统正常运作的基础.
为了整体系统的正常和合乎效率的运作,一些privilege/authority是必要的.
但是这并不构成绝对服从的正当性.
但文化上的东西有时候很难有一种明确的界限或者说距离感.
就像有些公司会限制着装IM头像之类的作为一种纪律性要求,目的是作为一种效率提升的形式工具.
但你很难说这里的合理性,而不考虑其可能的真实用意.
很多时候就是一种无意识的本能性干涉.
或者说武力扬耀.
所以当这种有意无意的干涉本能作用于另一种文化的时候,就存在了冲突的可能性.
而双方合作的前提在于对条件考量的最终接受程度.
如果说这种被动的censorship代价行为了一种不可接受的共识的话,那大概至少对以合作代价的再计量是有相当影响的.
你很难说全球化会不会变成两极化.
毕竟全球化的问题之一除了经济上的转移和新殖民之外,再就是文化冲突渗透到各个领域的一些表现.
有时候是融合再生.
有时候是弱势小众团体的权力极化.
想起years and years里,有支持vivienne rook的大概这么一句.
Let's take the world down.
背景大概是世界已经这么不可理喻了,不如推一把使其更加疯狂的一种末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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