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车卖了,应该下周一就飞新加坡了.
想想,也该写点什么才是.
看IPA的日期,应该上周四就approved了的.
原本以为两周,但是周一还是周二尝试自己查了下状态才发觉已经下了.
随后的就是周知各方,订机票酒店之类的事宜了.
回想三月底到现在,也差不多两三个月了.
怎么说也算告一段落.
剩下的就看是落地段子重演,还是always day one人类漂泊客居了.
回想刚毕业的时候也是因缘北上.
说不上好坏地,也在北京呆了几年.
后来到深圳也算逐渐老实了几年.
不管是哪种层面来说.
算算可能也近十年了.
虽然说对来了就是深圳人这句没什么特别情感波动.
但至少从呆过的城市来说,深圳可能还是自己的一个选择吧.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只是时运问题.
虽然并不觉得自己算是扎根深圳了.
至少情感上来说,是没什么离开深圳的想法的.
尽管很多时候觉得其实去哪个城市或者地区都无所谓.
但毕竟也还是人.
总会有一些惯性和舒适区.
也不能说深圳适合各种意义上的生活和生存.
但至少还是适应了节奏.
某种程度上也算变成了深圳的形状.
虽然说多多少少跟stereotype中的深圳人/节奏有些格格不入.
现在要离开了,也多多少少又些惆怅.
虽然理论上来说也不算板上钉钉.
就像有时候清晨起来,拉开一扇窗,看着阳光和空气.
呼吸着一点凉爽感.
你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放空还是是茫茫不可及物的虚无感.
尤其这一年半年来,自己终究也不算是无牵无挂了.
至少相比以前来说,不是那么纯粹的自由态了.
可能就像艾伦耶格对着大海说出那句名台词的时候一样.
其实他也不知道或者也没特别的期望.
只是延续着本能的挣扎而已.
可能到最后结尾,也终究不过是一个会哭着说那种事情不要啊的小孩子而已.
剥去轮回和各种宿命身份之后,不过是一个无力而有拒绝不了长大的儿童.
有段时间也确实想过去新加坡或者说更宽泛的去国外工作生活体验.
至于确切的动机是什么,现在也回想不起来了.
或者说原本就没什么动机,纯粹只是一种想要something new的一种冲动或者说直觉.
至于常见的润学观点,作为一个多多少少算偏粉红的人来说,倒是谈不上的.
也至于现在在可能要离开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舍和依恋.
很难说舍不得的是什么.
可能和很多人不一样的是,近几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尽管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什么不方便不合理的地方.
但终究把你自己放入那些决策地位的时候,可能你也想不出有什么更优更social optimal的方法.
尤其作为一个风险倾向偏保守的角度来说.
这些年经济上的变化也并不全然是某些事情所致.
很多时候,历史终究会有这种周期性.
毕竟从单纯曲线绘制直觉上来说,没有什么一成不变一马平川的flat的.
总有些波动和曲折.
口述历史到底不过是一种事后归因的综述模式.
体现的也仅仅是一种充分而对必要未置可否的一种态度.
所以在这个节点上,说茫然,倒也不是说不上.
虽然某种程度上可以打趣地说前程无忧.
毕竟在当下的时势里,每个单独个体更多的是gone with the wind.
忧虑也不是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东西.
有时候觉得无问西东更多的是一种想死而生的觉悟或者说妥协逃避感.
毕竟事实上可能并没有得选择.
也就谈不上问.
不用工作的这段时间也发觉,以前觉得做不过来的一些事情,现在也依然是.
你也不知道到底是时间不够,还是其他问题.
甚至于连时间表和节点都没什么太大变化.
一时也不知道之前的工作和生活跟现在到底有什么区别了.
到底是自己机械化了,还是人就是如此的无趣.
脱去了各种情绪和形容,工作也不过是一个ordinary的routine.
跟吃饭睡觉一样,不过是一种行为方式.
更抽象地说,人活着活着人醒着,不过是让自己不停下来而制造各种意义活着目的罢了.
甚至于消极躺着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目标和意义.
可能就像星野爱说的.
活着不过是人类对自己的谎言而已.
区别的是不同人的说慌艺术层次效果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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