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本身倒没什么,更多的是某种澳大利亚立场,认为航天尤其SpaceX等带来的一些想象力问题.
然后想到的是如果外层空间已经能够商用居住或者至少能够商用了的话.
对于当下的社会现状可能就会有一种根本性的变化吧.
空间上的合理合法的居住隔离.
商业上的空天范围的一层隔离信道.
就像诸多高达背景设定一样.
代表联邦的旧势力和新型阶级的自然隔离.
当然所不同的可能是现实先有了矛盾.
像BLM或者平权运动你很难说是错的.
因为宏观上来说,即使是过度平均主义化,本身也是一种相对良性的发展.
之前还有篇文章谈inefficiency的.
大意是疫情暴露的商业决策上,过于强调效率而忽视了风险配置.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另一种全球化配置要求.
像供应链的容灾配置架构.
过往的全球化追求的是效率和价格要素的平衡需求.
而inefficiency指责的实际是这种平衡方程的变量要素的过于单一化.
尽管着眼点在于或者说是由于风险因素引出的.
纯粹点来说,就是过往既有的解法在于optimize某个目标.
是一个主动converge的过程.
而这就决定了是有polarize倾向的.
平均主义或者说过度的平均主义从形式上来说是对这种倾向的regularize.
尽管它并不能保证本身或者后果是非optimal的.
但是它本身的问题在于会把解带回到类stochastic的情况.
一个理念或者说一种思想只要不是存在特别明显的漏洞总是能被人们找到合理的解释从而接受的.
甚至于即使存在明显的逻辑上的不自洽,依然能够被人接受的.
因为人的决策是一个复杂的多因素,而且是含有自身以外其他人所不得知的隐藏加权性质的.
而在构成一个群体的时候,更容易地各自消减形成一个看上去可能根本不合理的群体相消之后解局面.
所以你可以看到在即便疫情严重的情况下,也可能还是会有狂热的聚集活动.
即使可能分别属于不同的群体特征.
但因为都是群体性的,所以反映出来的不合理表现其实是各个个体某种合理诉求被消弭之后的情况.
停工停产带来的迫真生活诉求.
闲散人员的消遣诉求.
投机主义的机会主义诉求.
甚至可能是某种政治上的冷血性诉求.
在支撑制造业的口号与企业复工带来的经济人文风险的矛盾.
在本来经济复苏不明朗的情况下,企业很难说能够主动地去承担风险.
或者说对对应风险的抵抗能力是企业能力之外的.
一个是本身的营业利润成本压力.
一方面是人员的人身赔偿风险.
所以对于企业来说,保守的只能是削减开支等待变化.
尤其本身经济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到了缺乏创新支持的时候.
有一个合理的结构中止,加上可能财政政策上的一些倾向性.
企业尤其制造业在不明朗或者统一步伐的前提下,是很难打破这种囚徒困境的.
而对应的制造业工人作为末端消化者面对的自然是基本的生活问题.
所以即使不太可行,作为以制造业工人为基础的决策倾向来说的话,也只能是推动复工复产.
至于病情方面,如果不能支撑到11月,那在政治层面上就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而反过来说,只要还能支撑到11月,后面能不能继续其实关系不是很大了.
对于racist的支持也是类似的道理.
固然一方面有本来自身的某种stereotype.
但是从宏观的角度来说,制造业工人的这种stereotype可能更为深厚.
那么作为争取者来说,也不太可能去往反方向提倡的.
在这种平权运动的冲击下的是另外几方面的人.
支持,中立,反对和投机的部分.
过激化导致可能是一些有支持立场的往表面中立转化.
毕竟在troll化的当代,你很难用道理划清界限.
第一时间妥协可能是尽早结束争端的唯一解决方式.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个阵营策略是讨好过激方的话,那么政策承诺上也一定会有一些倾斜.
而这种倾斜对应的可能是这种社交暴力的进一步的维持和增强.
那么对于表面中立的部分来说,即使另一阵营可能也谈不上合适.
但选择非过激阵营的要素位置会有某种程度的倾斜上升.
所以你很难说这个插曲会有什么样的具体影响.
也许有.
也许就只是个插曲,对结果影响并不显著.
而即使最终地,会有某种全球化的重新解构,那应该也是针对多样性/风险规避的重新组织.
在成本控制之外的,对于地域风险依赖的一种偏好.
如果是更为保守的风险偏好的化,那么即便还会有全球化或者说跨国合作常态的化,也会是一些非壁垒性产品的世界工厂配置.
因为只有足够成熟通用低门槛的东西才能够做到elastic的异地部署.
这样的话,在没有排他协议的前提下.
也不能说全球化消失了.
甚至于应该说它增强了.
在本来劳动密集意义上的工业殖民全球化转向一种风险偏好驱动的工业容灾性殖民.
当今的技术细分程度,一旦作为工业附属依赖经济,可能就不是一个容易有第二条路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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