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S的回应则是直接fork了一个出来.
再往前类似的还是有Cloudera/Hortonworks之类公司的命运.
以及关于Chrome/Istio等的debate.
还有可能就是也是近期的CentOS的事情.
这里其实可能都是同一个问题,关于open source的.
或者应该说是同一类问题.
一个是商业化/生存/延续性.
一个是更理想化一些的存在性/感问题.
最初是没有什么所谓商业模式和存续性问题的.
一来是时代背景.
二则是本身的重点在于要解决的问题,而不是作为工具的项目本身.
后来是以技术咨询的方式提供了一种运营支撑的能力.
而对于这种能力的需求,本质上来说是成本变高了.
这似乎是个废话.
因为维护成本变高了,自然对于投入就更有需求的.
成本的提升在于需要解决的问题和需要覆盖的面越来越广和深.
自然的对于人员心智和各项配套软硬件的需求会增多.
所以成本增加和专职专业化自然地会需要有一种能够以有偿支持的方式维持.
当然,理论上来说,纯靠爱发电的项目也不是不存在.
而且数量也不能说算少,其中有影响力的也有相当规模.
但总得来说,它还是需要有一种能够支撑运转下去的经费来源.
所不同的是这笔开销是来自于自身的投入,还是说靠crowd.
crowd方式一种是donation,一种就是商业化的转化方式.
donation的一个主要因素在于还是人群的基数.
只有到了一定用户和影响力的前提下,才有可能依靠donation维持下去.
所以,商业化可能是相对来说唯一的选择.
商业性能成功的前提在于需求的必要性.
不管是因为技术门槛的主动必要,还是以投入产出周期衡量的被动必要性.
换句话来说,技术咨询的价值在于要么使用方自己搞不定,要么自己搞的各种成本来说不划算.
那么反过来,只要这两个不成立了,商业化的前提就可能需要revise了.
在现在来说,项目本身的技术门槛可能已经是不太可能存在的了.
一方面是硬件的发展,使得在一定规模的非技术因素面前,软件本身的差异性带来的结果并不会很大.
另一个是一定规模以上的公司,本身的研发能力和技术覆盖面可能比项目owner有着更多的优势.
所以,纯技术角度来说,项目本身的必要性就变得有些不那么必要了.
第二点的成本问题.
这个更好的例子就是es本身.
云服务本身提供的解决方案和集成度使得在成本方面,也变得不是那么有吸引力.
因为相对地或者变相地来说,就是原来专利的市场变得有更多的竞争者和同行加入.
所以即使本身的服务必要性从市场角度来说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利润和收入自然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针对云本身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istio所代表的另外一个角度.
Istio的分立以及Kubernetes/Chrome社区对Google的concern反映的一个直接表象就是独立性问题.
它指向是项目发展的主导权和方向性问题.
前面说了,open source project的技术方面是基本上可以说无足轻重的.
修bug提feature实现这些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问题的核心在于怎么回到社区中去.
抛开立场来说,一个pr能不能merge更多的是取决于是不是符合社区的某种审美和需求以及方向上是不是具有统一性.
如果不符合社区精神,或者跟社区的规划相冲突的话,自然是不太可能被接受的.
这是个没什么特别值得挑剔的逻辑.
也合乎想当然和正义.
问题的点在于社区是谁.
或者说谁实际代表了这种否决/投票权.
所以像前面提到的三者,它隐含的第二层问题在于主导者的conflict of interest.
你如何保证或者说如何对抗Istio/Kubernetes/Chrome对涉及背后公司的服务利益的时候,不会有偏向性或者说针对性的弱化强化.
因为本质上来说,这些开源项目是一些商业公司的员工专职维护的.
尽管有时候,主导项目的是若干个不同的公司.
但除开这几个公司之外的,或者说把这几个公司看作一个利益共同体的话.
那么对于其他公司来说,是否具有公平性.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因为即便抛离道德因素.就同等的资源投入约束来说,在给定的proposal当中,也是会以某种有立场的方式priority的.
你也不能完全说是不公平.
毕竟实际的最优解就是这样.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open source真的就剩source是open的.
形式上,更多的是一种公开的委员会成员之间的open collaboration.
当然,还是前面提到的.
至少在目前的阶段,技术本身不是太大的门槛.
自己fork也是另外一条路.
只是相对来过去来说,维护成本会更高.
而对于商业模式而言,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有的了.
毕竟,不管在技术能力和商业规模上,owner本身的体量差距是有一定的.
所以,如果从这个角度反过来看互联网或者说社会本身的某种发展趋势来说的话.
其实也就相对好理解或者说解释.
现代社会的很多东西,尤其是信息化的基本上都是建立在几个巨头的基础设施之上的.
本质上来说,除开巨头本身,每个个体或者说团体不过是上面的一个lender.
在方向性和趋势甚至于说需求来说,都取决于平台本身提供了什么.
所以有现在一些特别或者说奇怪的现象,反倒是非常正常的.
那么问题在于,为什么之前没有或者说不明显地被感知呢?
为什么需要明显地anti- Trump,ban GameStop transaction呢?
因为从平台本身的角度来说,这么做具有正义性和某种可能的道德约束感.
一个是在自己认知对立面的ignorant.
另一个是反秩序的chaos.
本质上是自认为的对irrational的修正手段.
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是可能的某种处于社会风序良俗的社会道德责任感使然.
虽然并不一定成立或者说存在.
但至少来说,是一个可以对外阐述的合乎逻辑的理由/陈述.
那么这个理由成立么?
或者说有相当的正当性么?
这个可能就比较有趣和微妙了.
如果把它纯粹化一点,这就是个简单的regulate/censorship的动作.
这个是现在才有的么?
也不是.
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恋童等话题.
这个也是某种出于于社会风序良俗的社会道德责任感使然的禁止行为.
它的正当性或者说被接受的点也在于,这个是一个确实接近于全社会层面的道德约束共识.
所以它没有那么明显的意识形态冲击性.
而现在的这种conflict的存在就在于反过来的,在是不是正当/符合道德共识这点上存在着明显的分歧.
这种分歧显得明显的原因在于,两者或者更确切地说,多方的人数都具有显著大多数的性质.
不像恋童等具有少数性原则.
或者至少在发声和被接受的层面来说,各方面具有着势均力敌的可比性.
所以到这里似乎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认识被打破之后的知识混乱时期.
因为暂时地谁也没法用一种可行有效地方式dominate对方,使其它方变为相对少数.
而基于此反过来imply的就是,平台作为基础设施提供方的权威性或者说某种控制能力的失效/收到挑战.
那么新的问题就是,既然在前面的理论框架内,平台上面的个体/群体的消费品都是由平台产生控制产出的.
也就是说,从设计上来说,这是一个至少在高层次是单向传导的可控系统设计的话,下层/底层的变化反应产生的动态性是如何造成上面的不稳定发生的呢.
所以要么前面的假设和推断是错的.
要么这个系统本身存在没被考虑到的exploit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