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看下CPI和GDP的一些关系的.
但拉了下统计局的数据感觉不是很合适就算了.
然后顺手翻了几个其他数据.
GDP的增幅构成是从2012年开始,第二和第三产业大致都是45%.
之后是第三产业开始比例增加,二产下降.
到2021是大致三产53%,二产40%.
也就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近些年的GDP增长主要驱动是三产.
看人均支出拆分数据的话就比较有意思了.
2018年以前,从分类项目看,只有人均居住支出是逐年上升的.
像食品衣着消费通信支出都是逐年下降.
而医疗和教育在14/15年左右有个峰值增速,后来虽然下降,但相对以前保持了较高的增速.
2019年到2021年,整体支出平均下来的话是保持了之前的增长速度的.
食品衣服消费通信支出看上去似乎属于刚性支出.
在两年平均下导致是符合延续曲线的.
而居住只是保持了单年增长,也就是说疫情间隔的一年的增速完全抹掉了.
相对于前者更不具有刚性.
比较有趣的是医疗和教育支出,形式上类似于食品等一般消费类.
在2021年有一个报复性增长.
但从双年平均数据来看增速是出现了大幅度衰减的.
教育方面可能跟行业发展有关.
而医疗支出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对应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的话,增速是逐渐下降的.
并且对比消费增速的话,也是低于当年的.
所以这么看的话,近年来GDP的增长虽然是由于第三产业带动的.
但是从常规意义的消费角度来说,支出上并不都是集中在终端消费的增长上.
而且相比收入构成,如果换算比例的话,可能收入盈余比例是相对下降的.
这点可能作为掏空钱包的另外一种角度.
那么考虑现在第三产业和GDP的关系.
如果按照旧有模式的话,GDP的增长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消费.
而消费在这两年尤其是今年的疫情影响已经很难有所增长.
甚至于能保持水平已经不错了.
但是即使是延续旧有模式,但是从具体的消费构成来说也并不能说是健康的.
如果终端消费的增长不能够以主导比例增加的话,那么相对的流动性就相对地差.
那么理论上来说,如果乘数循环周期长,就意味着要达到同样的流通量的话,需要更大的上游支出来推动.
用市场的话来说,就是边际变得越来越小,增长的单位成本越来越高.
而收益相对恒定的话,增长自然是容易见顶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房住不炒说不上是一个好的解决方式.
但至少减少了一个路径依赖的消费资金流向问题.
就像虽然加息解决不了通胀问题,但至少提高了资本的投机成本降低了热度,一定形式上通过供给侧改革平衡工资和物价.
所以换句话来说,可能即使没有疫情,利用三产拉动GDP的方式也可能到了一个特殊的阶段了.
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看第二产业了.
而第二产业指向的并不是直接的消费终端.
所以它的发展和繁荣与否可能跟三产带来的繁荣在消费者层面来说,并没有太多的物质上的改善.
甚至于由于服务的更多的是产业链的中上游,所以相对的下游和三产表现出一定或者至少相当程度的萎缩.
类似于之前收入和消费的非同幅增长.
如果说这个路线没问题的话,至少从GDP层面来说,是有可能保持一定幅度的增长的.
但问题在于支持发展第二产业发展的动力.
毕竟归根到底还是要转化为某种产品的.
当然,从相对一个时期来说,地区发展不均衡带来的基建还是能够作为一个消费端来支撑这种发展模式的.
再进一步地,做到跨国基建也能延长相当一部分时期.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内循环和共同富裕共同体,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发展带来红利可能不如以前的经验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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