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2-06

授人以渔

早上看到条关于微博信息流展示算法调整的解释文章.

大致看了下,基本的思路是通过减少汇入的信息条数达到提高阅读率和互动率.
采用的手段里有个比较矛盾的是通过"时移",也就是把之前时段的内容,通过算法把评断为"用户可能在意而又错过"的"过时"微博重新编入信息流.

后面这个做法大概是为了后来人为操控某些信息,比如广告推广资源留的吧.
不过思路也不算完全自私.
毕竟,也算某种程度上的消息填谷去峰.

但是作为效果衡量的KPI选用阅读率和互动率可能就有失偏颇了.

考虑到阅读率/互动率其实是 交互数/信息流微博 数算出来的.
而调整的基本思路和策略则是减少汇入时间线的微博数.
也就是说,相当于直接调整/缩小基数.
于是,阅读率/互动率这几个KPI出现明显增长也算是自然甚至说理所当然的结果了.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以这两个指标来衡量主时间线/信息流质量的话,难免缺乏些说服力.
而且,从比较量化的角度来说,要把这两者作为衡量指标的话,也还得除去基数变化带来的对结果的影响.
即,要以这个指数来证明调整确实有好的作用的话,也得把由基数变化带来的变化的影响部分去掉.

因此,至少从数据上来说,这个调整就算有效果,那么效果也不是里面提到的数字.
而是应该更低些.

那么,应该如何才能比较合适地评定一个信息流的好坏呢?

广义的高互动的内容并不一定就是用户所喜欢或者希望接受的内容.

一个例子就是最近那个猎鸟的事件.
自己的时间线上相关的内容其实不少,但考虑到对国内媒体的节操和舆论作风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悬念和值得关注的点了.
但是如果单纯时间线上其他人的互动角度来说,机械的算法可能就会认为这个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出现这种bad case的原因在于,对用户的"好的内容"的定义过于局限,或者说维度过于片面.
个人的决策过程中还包含一些认知上的倾向性context.
尤其是对于,"好"/"坏"这种主观意愿性很强的东西.

即使是人本身也很难对喜好做一个准确的划分和定义.
毕竟,这是一个很动态的东西.

客观上来说,所能观测到的只是一个人对某条或者某些微博是否有交互的行为.
而这个交互行为本身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信息接受过程是未定的.

就像个转发/评论一条微博并不一定是赞同,也可能是批驳.

即使是 赞 这种设计上是积极倾向的动作,有时候也不一定就是赞同的意思.
比如赞的内容是一条转发微博,而里面可能是夹杂了两个对立观点的.

所以,有时候能做的,更多的只是一种交互意愿性的描述.

而要描述交互意愿,可用的维度就多很多了.

比如点开一个微博的转发/评论列表.
点开某条微博的昵称/头像.
点击了某条链接.
阅读长微博时滚动条的变化速率等.

基本上,所有的交互动作都是有倾向性并且可记录的.

那么,对于个人来说,有强交互意愿的内容,对于其他人来说,就也一定存在强交互意愿么?
或者进一步说,交互的概率就比其他普通信息更高么?

这个可能比较难量化.

毕竟,前面说了,这是个很主观的东西.

对于信息的接受方来说,推送过来的可能各个层面和维度的其他人的强交互意愿内容.
但可能只会对其中的某一些部分有较高的交互概率.
而如何界定这一部分的特征,就涉及到当时的立场/认知甚至于心情了.

所以,原则上来说,干涉调整个人的信息流的内容,可能是一个有作用但未必有效的方式.

实际上,早前Google+的circle/分组/list就有一个调整该circle/分组/list内的人的信息在主信息流出现频率的功能.
但基本上最后就只是看和不看的区别.
而不是看多少的区别.

毕竟分组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个人调整的结果了.

有特别想关注的自然会做一些分组方便浏览.

如果一个人的内容多数时候不感兴趣或者反感,就直接取消关注就是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主时间线信息流只是一个相对来说辅助性的东西.
虽然从使用角度上来说,这个是主要场景.

但如果作为一个信息消费品来说,主信息留只是一个广场集市入口.
它要保证的只是内容和来源的多样性.

立场和观点多了,自然能从转发链中吸收到新的关注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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